（3）熟人打来了电话！(2/4)

野琉生：“？我说，你不可能陪酒一辈吧？二十五岁之后什么打工赚钱啊？”

野还在急促地问：“为什么？你找不到工作吗？”

“你在风俗店工作？卖？为什么？”

“现在绝对更多。”电话那野一直在呼，“你到底怎么回事？这钱是还不上的！那些人会把你压榨到死！”

是店里传到网页上的照片吧，没想到居然能被搜到。还以为没人会看那网页呢。

而且，为什么陌生的男同学打来电话，还要跟她讨论还债问题呀。不怎么说，悠哥哥不可能骗她，他说的话像在质疑悠哥哥一样。葵很不兴。

“……警署的比对系统更先，可以从走路姿势之类的分析来。但一般警署大概不会备，除非是本理的大案…”野勉回答，又沉默片刻，说，“很大一笔钱，要还多久？”

“悠…借款中介会帮我安排的！”她的声音变大了，意识到自己在声说话，先被空气中尖锐的声音吓了一，重新弱气去，“反、反正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大概就是、”他斟酌地说，“红灯区卡片之类的。”

斟酌之后的话好直白。

“不太好的照片？”

熟悉的女同学刚毕业就变成陪酒女，他应该很惊讶吧。虽然意识到了这，葵的注意力还是放在照片比对的问题上。她的反应总是很慢，就算传来本能的担忧害怕，仍然只能隐约觉察异样。又沉默一会儿，直到野再次开，她才“啊”地张开嘴，和他同时发了声音。

“啊、是这样。网络真发达呀。”她嘟囔着说，小声歉，“对不起，让你费心了，野同学。那个，如果是位置在关西的红灯区，可能就是我。不是被霸凌。”

“……”野在电话那呼，“我不清楚你的借款中介是怎么说的，但你想清楚了，须藤，你爸欠的这个数目，单凭你——哪怕卖一辈都还不清！他说的五十年本不可能！你自己算算利息！”

好在非常直白，连葵都能第一时间听懂。

电话那传来久的沉默。

“…诶？可是、野君不说，我还是…”

她要给悠哥哥惹麻烦了吗？

这个悠哥哥帮葵算过。

“不是的。”葵隔着电话瑟缩地摇。她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对这个答案表现得异常在意，但久以来的陪酒经验让她有问必答，“女公关…和卖不太一样吧…？年轻女生这一行赚得最多，我要赚钱还债。我爸爸欠了很大一笔钱。他消失掉了。”

“啊！刚刚说了警察办案……”

“…你知他欠了多少吗？”

“我还了两百万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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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。”葵愣住了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态度好凶。

“…你不知？”

“但是，”她呆呆地说，“悠、中介先生说，每个月只要还五十万，没有人我呀？”

她停住了。

应该是班上哪个女生拍的。”野琉生接着说，“我的意思是…投去之后，程序弹了一些不好的照片，我想须藤同学可能遇上了困难，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。”

“三亿…？年初的时候。”

“…黄金年龄在二十五岁之前。你有想过之后怎么办吗？”

“我记得、每个月五十万的话，刚好要还五十年…大概是这样。”

说着，葵呆住了：“咦…？等、等一，那张照片，化了妆，假睫很，而且是金卷发不是么？这样都能比对来吗？”

为什么连不认识的人也可以打电话训斥她啊？对方的话让葵又一次焦虑起来。

“利息？”

“爸爸好像讲过。”葵小声说。

是吗？就算每个月都在还钱，之后反倒会越还越多吗？好像之前爸爸也说过，本金只有几千万，渐渐到了上亿之类的。这么算来，五十年之后要变成多少位数？

“说来可能会让须藤不舒服的照片。”

“现在呢？”